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职官地理文学解读李谔上书正文体的三重视野(5)

来源:热带地理 【在线投稿】 栏目:期刊导读 时间:2021-07-14
作者:网站采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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摘要:对于隋文帝的文学观念,不能一味从现代立场批判其专制集权,还需具有“了解之同情”,体察其何以如此。杨氏出身武川镇军阀,所建立的隋朝虽然逐步

对于隋文帝的文学观念,不能一味从现代立场批判其专制集权,还需具有“了解之同情”,体察其何以如此。杨氏出身武川镇军阀,所建立的隋朝虽然逐步统一天下,但却是一个基于西魏—北周的政权,以府兵制为基础的军民耕战一体的组织,赋予了其强悍的武力和剧增的财富,亦使其对华而不实、绚烂与腐朽共存的南朝文化充满轻蔑,将其视为以“五教”治天下的破坏性因素。宫崎市定曾把人类的不满概括为三个方面,其一即是“野蛮民族接触文明社会时对自己和对方产生的不满”④宫崎市定:《东洋的朴素主义民族与文明主义社会》,张学锋、马云超等译:《宫崎市定亚洲史论考》,上海古籍出版社2017年版,第25页。。隋文帝“不悦诗书,废除学校”⑤魏徵等:《隋书》卷二《高祖纪》(下),中华书局1973年版,第54页。,他对南朝文化的抵制,宏观上是军事化政权对文明的不满,微观上即表现为反文学的倾向。

李谔对南朝文学的描述,令人印象最深的是“连篇累牍,不出月露之形,积案盈箱,唯是风云之状”⑥魏徵等:《隋书》卷六六《李谔传》,中华书局1973年版,第1544页。。在隋文帝时代,风云月露是风俗颓败的象征。李谔希承帝旨,从反文学的观念出发,指出了一个被“江左齐梁”遗忘已久的古典世界:

至如羲皇、舜、禹之典,伊、傅、周、孔之说,不复关心,何尝入耳。以傲诞为清虚,以缘情为勋绩,指儒素为古拙,用词赋为君子。故文笔日繁,其政日乱,良由弃大圣之轨模,构无用以为用也。损本逐末,流遍华壤,递相师祖,久而愈扇。①魏徵等:《隋书》卷六六《李谔传》,中华书局1973年版,第1544-1545页。

现代学者往往藉此将李谔视为唐代古文家的先声。固然,所谓“文笔日繁,其政日乱”的风俗批判,根源于汉代文学传统,但其标榜周、孔的目的首先是政治的,而非文学的,这与齐梁时期主张复古的刘勰、裴子野等完全不同。刘勰《文心雕龙》针对的是晋宋以来绮靡的文风,言“魏晋浅而绮,宋初讹而新”②刘勰著,范文澜注:《文心雕龙注》,人民文学出版社1958年版,第520页。,故有“原道”“征圣”“宗经”之论;裴子野《雕虫论》批评时文轻艳险放,指出其症结在于“罔不摈落六艺,吟咏情性”③李昉等编:《文苑英华》卷七四,中华书局1966年版,第3873页。。二者的批评都是从文学本身出发,而李谔之论则是借助于政治行为,文学复古并非其主旨,而是其反文学的手段。纵然如此,隋唐之际对六朝绮靡文风的批评,以及中唐之后的古文运动,其根源皆可追溯至李谔上书及其前后隋文帝的文化政策。相对而言,刘勰、裴子野等源自文学自身的复古之论,实际上远不如皇帝的行政干预更为有力。譬如典重法古的裴子野,曾引起萧纲的反批评,言“裴氏乃是良史之才,了无篇什之美”④姚思廉:《梁书》卷四九《庾肩吾传》,中华书局1973年版,第691页。,使得裴氏以质救文的努力很快湮没在更趋靡丽的宫体之中;但隋文帝则可通过“宪台执法,屡飞霜简”,最终导致“握灵蛇之珠,韫荆山之玉,转死沟壑之内者,不可胜数”。⑤魏徵等:《隋书》卷三五《经籍志·集部小序》,中华书局1973年版,第1091页。宋代叶适论之曰:“隋文一朝诏令,不为偶俪,止叙事实,不尚雕彩,直露情景。《赐高丽王汤玺书》,虽对面语不能及也,文理不足而质实有余矣。李谔之言,岂其效与欠?”⑥叶适:《习学记言序因》卷三十七《隋书二》,中华书局1977年版,第557页。

隋文帝以政令的方式对南朝文学予以打击,当时文人或被动或主动,在批评或自我批评之中,呼应了官方的文化政策,最具代表性的意见,出于颜之推和王通。《颜氏家训·文章篇》曰:“自古文人,多陷轻薄……文章之体,标举兴会,发引性灵,使人矜伐,故忽于持操,果于进取。今世文士,此患弥切。”⑦王利器:《颜氏家训集解》(增补本),中华书局1993年版,第237-238页。《中说·事君篇》曰:“子谓文士之行可见:‘谢灵运,小人哉!其文傲,君子则谨。沈休文,小人哉!其文冶,君子则典。……徐陵、庾信,古之夸人也,其文诞。’”⑧张沛:《中说校注》,中华书局2013年版,第79-80页。颜之推和王通对南朝文学的批评,皆从文人无行的观念出发,不关涉文学本身的内容,尤其是王通,钱钟书称其“莫非以风格词气为断,不究议论之是非”⑨钱钟书:《谈艺录》,中华书局1984年版,第163页。,正与隋朝宪台以“风”“体”来弹射文学相仿。

文章来源:《热带地理》 网址: http://www.rddlzz.cn/qikandaodu/2021/0714/913.html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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